留学生教育与中国文化软实力

自2012年6月起，笔者先后对1532名外国留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并对48名留学生进行了深度访谈。调研结果显示，来中国的经历普遍使留学生的中国印象变得更加正面，非洲留学生中国印象改变*为显著，美国留学生的中国印象改善好于预期。中国印象改善幅度较小的为日本与越南国的留学生，但也呈现微弱的积极正面变化。留学生普遍为在中国的留学经历感到自豪，不少留学生表示喜欢中国的武术、古典小说、电影。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是吸引留学生来中国的首要原因。他们欣赏中国经济发展，认为中国经济给世界各国带来发展机遇。但是他们对中国的城乡贫富差距、东西贫富差距认识深刻。留学生受到西方所谓“中国威胁论”“新殖民主义论”“中国强硬论”等话语影响。但是，中国经历使他们对中国外交形象的看法发生显著改变。他们对中国是和平发展、负责任大国以及中国外交的整体评价均呈现比较正面态度。相比较而言，他们对中国言论自由和政治民主的评价呈现中立态度，甚至出现略微负面的评价。一些西方留学生对中国的言论自由与政治民主颇有微词，但大多数留学生认为来中国后，发现中国的言论自由比自己想象的要宽松的多，中国民众可以存在多元化声音和不同意见。留学中国有助于改变留学生对中国的刻板印象，推动他们中国印象的显著改善，但是也存在一些明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