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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传统唯美人物画精品集(周一新)

内容简介

作画之余,我喜欢渎些古典诗词,并常常为此痴迷,真觉得生为中国人,有这些好诗可读,真是莫大的快慰。做中国人真好!从幼时父亲教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开始,喜欢读诗的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如今最喜欢的诗人是阮藉与王维,每每读之,都被他们诗中营造的隐而不显、外静内动的意境所打动。中学时,我比较喜欢辛稼轩、刘潜夫一路的豪放派诗词,并常为他们词中恢宏、沉郁的不平之气所感动。现在则不然,在与李易安、周邦彦的诗词比较后,便觉得辛、刘一派的诗词耐人寻味的东西较少,有些作品简直是一味霸悍而缺少蕴藉。辛稼轩的“倩何人唤起,红巾翠袖,愠英雄泪”还好,而刘潜夫的简直读不下去了。东坡先生的词在豪放派中无疑是最杰出的,他的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豪放旷达”。中国绘画史上,书画大体上是不分家的,名家大多书画兼擅,而今,情况却恰恰相反,画者多不能书,书者鲜有擅画者,二者俱佳者,更是凤毛麟角、廖若晨星矣。我对书法颇有兴趣,但生性疏懒,在这方面用功很少,但很爱读古人法帖,常常感到今人在书法方面无法超越古人。今人的字,总让人感到缺些什么,究其根本,大概是今天的书法家们太“专业”了吧!古时就没有一生只从事“书法创作”的“书法家”。没有丰厚的学养,要想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我看是入门也难。中国书学魅力四射,同时又深不可测,我在古圣贤的法帖前膜拜。苏东坡有诗评画对吴道子日:“当其下手风雨愉,笔所未到气已吞”。第一次读到它时,便令我耸然动容,对这种“笔才一二,象已应焉”、“左右向背,各相乘除”和超绝画艺神往不已,这才是中国绘画的精神风骨。可惜,吴道子画迹烟灭,不可复识矣。到了清末的任伯年,山水、花鸟无所不能,人物画自不待言。其问无论白描双钩,青绿重彩,抑或淋漓泼墨,诸秀般皆能,堪称近代画圣,尤其是发展了元、明以来的写真之术,将中国肖像画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启来者,令我望尘莫及,钦佩不已。董其昌、陈继儒是中国文人画中的佼佼者,笔墨、学问皆属上乘,但他们提出的南北争论实属一家之言,不可尽信,后之来者,亦不可不察。中国画学,千百年间,流派纷呈,就人物、山水、花鸟三科而言,人物画产生最早,成就却低。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虽说是代不乏贤,诸如晋之顾恺之、陆探微,唐之阎立本、吴道子,宋之李公麟、梁楷,元之赵孟烦、钱选,明之丁云鹏、陈洪绶,清之任伯年等等,但高峰林立之间,却尚有余地,我以为颇有文章可作,假以时日,中国人物画定会灿烂辉煌。对此,我坚信不移。驾驭线条能力的高低,将永远是品评巾国画家水平高低的准绳,西学东渐,的确扩大了中国画家的视野,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绘画就非得向两洋画靠拢,甚至全盘西化,那种让中国画“走向世界”的说法,实属无稽之谈。对于中国传统绘画,我认识不足,由于学养的问题,我只恨不能亲近传统,去对它做一番真正的了解。近世诸家中,我最喜欢齐白石、黄宾虹、傅抱石三家,他们的画有古人所未到之处。画人皆知苦瓜和尚的那句名言:“笔墨当随时代”,但这需要的是清醒与睿智,切不可拿来为自已的鲁莽无知作理论依据。竹林七贤中的嵇康有一句:“手挥五弦,目送归鸿”,我极为倾心,常想着能画出这种境界,虽说顾虎头也说:“目送归鸿难”,但我仍神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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