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目

秋禾行旅记

内容简介

徐霞客的伟大,在于他对自然天地的好奇心,在于他毕生游历不畏艰难的科学探险精神。他不惧豺狼虎豹,不怕蛇虫百脚,甘冒生命危险,用自己的脚和手完成了举世无双的考察记,至今还是地质学专业极有价值的参考书。

作者简介

张之沧,1948年生,江苏邳县人,师范大学哲学系主任、教授、博导。主要研究科学哲学、现代西方哲学及国外马思主义。1981年于大学获哲学硕士,1987年于吉林大学获靠前个科技哲学博士。1990年赴美国p。mona大学学;1993年赴美国hastingscenter从事合作研究:2005年赴台湾地区辅仁大学讲学。1988年晋升副教授,1993年晋升教授。先后任教大学、厦门大学、师范大学。出版专著译著18部,合著11部,发表240多篇,承担课题17项,获很好科研奖15项。董美珍,1971年生,山西右玉人,2001年于山西大学获哲学硕士,2004年于复旦大学获哲学博士,20022003年在加拿大ubc大学留学。主要研究科技哲学、女主义科学哲学。在自然辩证研究等刊物发表20多篇,出版译著论1部。现任师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兼金陵女子学院特邀研究员。曹伟,1963年生,浙江宁波人。1984年于宁夏大学获理学学士,1988年于哈尔滨船舶工程学院获哲学硕士。主要研究科学方论和科学技术史。在自然辩证研究等刊物发表学术20余篇,主持社科项目2项。现任师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姚国宏,1971年生,安徽桐城人。1996年于兰州大学获哲学学士,2008年于师范大学获哲学博士。主要研究科学哲学、科学方论及国外马思主义。在自然辩证研究、江苏社会科学等刊物发表20余篇。现任师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精彩内容:靠前章物质观
物质观问题,作为自然哲学中的核心内容,从古至今,对于人类确立正确的世界观、生命观以及有关自然科学的理论和说的形成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说,没有古希腊的有关宇宙构成的各种本原论和物质论,诸如水成论、“无定形”实体论、气成论、火成论、“四根说”、种子论和原子论的问世,不会产生后来有关自然界的各种哲学观念和科学理论。为此,恩格斯在《自然辩证》一书中,对古希腊人的聪明才智和很好智慧大加赞美,指出:“在希腊人的多种多样的形式中,差不多可以找到以后各种观点的胚胎、萌芽。因此如果理论自然科学要想追溯自己的一般发生和发展的历史,它也不得不回到希腊人那里去。”①另外,即便是对18、19世纪以来取得的近期新自然科学成果,恩格斯也从自然观和物质观层面追溯了它们的起源和发展线索。比如他在谈到物质和能量守恒转化定律的发现时毫不客气地指出:“在这种认识在自然科学中实际起作用之前很久,哲学得到了这种认识,所以很容易说明,哲学为什么比自然科学整整早两百年做出了运动既不能创造,也不能消灭的结论。”②然而在作者看来,由于迄今为止,人们对待自然界的物质基础持有的很成熟认识要数马思主义的物质观,正是它在物质观和自然观上完成了辩证、唯物论和实践论的三统一,故本章将着重从如下三个方面给予陈述和论证。
一、马思的辩证物质观
马思作为黑格尔辩证的继承者,在物质观上,从未离开辩证思维来孤立地论述物质和精神、思维和存在、主观和客观之间的关系与实质。特别是在论及物质客体时,是将其指谓为“思想客体、感客体或属人的对象”;而且是站在辩证的高度批判当时流行的实证主义、经验主义、实在论和庸俗唯物论;批判旧唯物论的主要缺陷,即机械论的、非历史的和非辩证的以及抽象地了解“人的本质,而不是把它了解为社会关系的和”的形而上学缺陷。当然,他也不接近赞同黑格尔的否定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创造主的唯心论,主张“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人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①,坚持认为“决定社会历史前进的根本因素乃是人类直接生活的生产与产的方式的理论”。但与旧唯物论不同,他明确指出,人在生产劳动中既作为感觉论的唯物主义者发挥作用,也作为主体的唯心论者发挥作用。特别是有效的自然主义,拥有把唯心论和唯物论相统一的真理。当然这种统一,“只有通过实践的途径,只有借助于人的实践的力量,才是可能的”②。
在马思看来,虽然人没有创造物质本身,但是“没有人,自然既无意义也无运动,自然是混沌的、无差别的、无关紧要的物质,从而归根到底是虚无”。所谓的“‘客观实在”除了经验所给定的物质之外,还包含着构成它的形式。而这些形式作为观念的东西,只能由纯粹精神的、智力的内省来揭示。然而,包括费尔巴哈在内的唯物论的“主要缺陷是:对事物、现实、感,只是从客观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观方面去理解”④。而马思与费尔巴哈等人的优选不同是:“他决不是在无中介的客观主义的意义上,即决不是从本体论意义上来理解这种人之外的实在。”⑨在费尔巴哈那里,纯粹的自然人,作为空洞的原始主观,不是能动地、实践地而是被动地、直观地同自然的死一般的客观相对立的。尽管费尔巴哈也谈人和自然的统一,但他只是基于人是自然界长期孕育的结果这一基本事实而论的,“与中以社会、历史为中介的人与自然的统一无关”。费尔巴哈的人不是作为社会实践的主体、一种独立的生产力出现的,而是和人类出现之前的纯粹自然相关的。而马思则是要把自然消融在主客体辩证中。他认为物质概念既是人的实践要素,又是存在着的万物体。人类生产力作为知识和实践的产物,由于给自然物质打上烙印,因而与其说否定了不依赖于意识的自然物质的存在,不如说接近确证了它的存在。费尔巴哈由于无反思地单纯强调体,因而陷入“纯粹自然”这种素朴的实在论神话,并以意识形态的方式,把人的直接存在与其本质等而视之。而马思既没有用物质的“世界实体”这同样属于形而上学的东西来替换黑格尔的“世界精神”,也没有像费尔巴哈那样去抽象地责难黑格尔的唯心论,而是看到了真理是在不真实的形式中表现出来的。为此在马思看来,唯心主义看到世界是以主体为中介的,这是正确的。因为只有在弄清楚从康德到黑格尔等哲学家之所以会产生独特的激情之后,“我们才能深刻地理解客观世界的创造者是人类社会历史的生活过程这一思想的意义”。
所以,当马思把物质和关于物质的意识都同社会的生活过程联系起来时,不仅服了费尔巴哈唯物主义一元论的抽象的本体论质;而且由于人作为中介的主体,作为从有空上规定了的人,本身也是以他们为中介的实在事物的组成部分,因而关于直接事物的中介观点也不会导致唯心主义。这种存在于人的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在马思看来,既独立于人,又以人为中介。关于这种实在,马思运用“物质”、“自然”、“自然材料”、“自然事物”、“大地”、“劳动对象”、“客观的”或“实在的劳动条件”等一些同义术语给予表述。由此,既表明他的物质概念和“实在”是同一的,也表明作为实在的物质概念并不导致一种优选的世界观或独断的形而上学,只是标定了一种新唯物论的思维水。
换句话说,任何时候,抽象的、孤立的、与人分离的物质世界,对于人说来都是无。“单纯的自然物质,只要没有人类劳动物化在其中,也是说,只要它是不依赖于人类劳动而存在的单纯的物质,它没有价值,因为价值不过是物化劳动。”①据此,马思在批判斯宾诺莎的实体概念时,抨击了那种主张自然无需人的中介而自在存在的观念;在批驳费希特的自我意识和整个德国哲学的主观概念时,批判了那种将意识及其机能独立于人的观念;认为进行中介作用的主体不只是精神,也包括作为生产力的人。他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作为唯物主义命题的主要源泉之一的自然科学,之所以没有给人们提供任何对自然实在的直接意识,是因为人们对这实在的关系从首要意义上讲,不是理论的东西,而是实践、变革的东西,而且都是由社会规定的。如果没有作为认识主体的社会,不可能有自然科学或自然与实体的认识。因为在人的认识中,“甚至连很简单的可靠的感对象也只是由于社会发展、由于和商业往来才提供给他的。……甚至这个‘纯粹的’自然科学也只是由于商业和,由于人的感活动才达到自己的目的和获得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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